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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你们理所当然把我当成了玩物？”程恩放弃了挣扎，怅然若失道：“你们甚至……算了。”
韩谦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，松开了程恩，把手心里扯下来的几根头发轻飘飘的吹走，洋洋得意道：“人都是有分工的，就好像我，生来就是掌控你们的。你生的这么漂亮，唯一的用处就是在床上张开腿。你觉得你有什么价值吗？”
令人闻所未闻的话从韩谦嘴巴里不带一丝犹豫的说出来，程恩甚至怀疑自己不是生在二十一世纪。
他有什么价值？难道人是用价值来衡量的？
程恩心念道：我有什么价值？
问出这句话时，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尚格。
是啊，我有什么价值？
因为需要用钱，所以放过了伍百川；看到那个老太太需要帮助，却不敢上前；因为逃避现实，所以一次次伤害肖乹；现在还因为自己的境遇，拖了尚格下水。
伍百川为什么要伤害我？肖乹为什么去帮助那位老太太？我为什么要逃走？尚格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？
程恩失魂落魄的望着尚格的眼睛，因为眼珠大而黑，所以这对眼睛似乎能照出人内心深处的恐惧，像是一面深黑色的镜子，使他陷入了极其痛苦的心境中。
明明决定直面恐惧，却遭遇了更大的恐惧。人性就像高空的一根绳索，程恩从来都无法从容面对，每走一步都是在刀尖上起舞。
他的视线渐渐涣散失焦起来，耳边的声音都模糊起来，黯然无神的沉默了下去。大脑的神经错乱，将五感都切断了，一秒像是过了一万年。
直到一样东西唤醒了他。
尚格杵着头撞了他一下，把程恩从恍惚中拉扯回来，因为韩谦拿着一把鸭嘴钳走到了尚格身边，那是用来干什么程恩十分清楚，他只是没有料到，尚格也是…双性。
他突然一下子清醒了，猛一激灵道：“韩谦。”
被叫住的韩谦停下了动作，面露疑色的望着他。
程恩接着说道：“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，不要牵扯到他。”
韩谦阴鸷地笑道：“哟，可从没见过你这么讲义气。看到同类心心相惜了？”
“你想做什么最好趁着我现在愿意。”程恩从容地侧过了头。
却对韩谦十分受用，他拍手大笑着扔掉了手里的鸭嘴钳，绕到另一边，朝程恩俯下了身子，“那请你主动一点哦，否则我是不会放过你，……和你的新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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